等到贺子烊终于亲够了,再也没有挑起他兴趣的花样,只是用那双湿润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崇宴才抬手轻掐上他后颈,带他往门外走。
贺子烊问他要干什么,崇宴就偏过头,低沉声音里全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情欲。
他说我带你回家啊。
写得键盘起火,回家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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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烊不知道崇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进了公寓电梯,门还没关上,崇宴就把他压在墙上亲,像要把他一口吃了。舌尖粗暴地撬开唇瓣探进来,勾着贺子烊的舌头,又舔过格外敏感的上颚。是很没章法的吻,吻得很凶,简直要亲到他大脑缺氧。贺子烊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一阵疼,但又很刺激,血腥味烧着他的神经。
他从没有被这样专注地、凶狠地亲吻过,这时候还惦记着去按电梯,关门键被暴躁地摁了好几下,然后乱摸摸亮了数字6和。
他们住楼,亮灯的按键没有取消的办法,他也无暇再去顾及。电梯设施很旧了,运行时会发出声响,门缓慢开了两次,幸好两次外面都没人,最后崇宴是圈着他的腰带他到房间门边的。
贺子烊被笼罩在崇宴的气息里,背靠着门板,面对面看他摸大衣口袋,掏钥匙开门。金属怼进锁孔,两下都没对准,崇宴也像喝醉了,眉心皱着,第三次才把门锁转开,开了门,一把将贺子烊掼进沙发里。
背摔进沙发并不太软的坐垫,在平时贺子烊要撑起身子揍他,今晚只是一抬腰选个方便姿势窝好,狠狠揪住崇宴的领子将他拽下来,再和自己接吻。
他的亲法也同样算不上温和,仿佛之前那个纯情又生涩的吻是故意装出来的,咬着崇宴的唇瓣,偏过头吮他舌尖。崇宴的眼睛闭上了,但贺子烊没有,亲没一会儿视线就往下移,看崇宴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还有把黑色衬衫胸前的布料绷得很紧的胸肌。
崇宴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没什么反应,唯一的变化是用手把贺子烊的后脑扣得更紧。他们接吻也像打架,谁都想争个上风,透明唾液牵出丝,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用手背擦嘴唇,急促地喘息。
贺子烊很执着,崇宴被他拉到沙发上跪着,把他的膝盖都分开了,贺子烊还仰起脸问他:“现在这么急,之前为什么不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