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叫小羊,贺子烊就要疯了,离投降只差最后一点点。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深处一直有热烫的液体流出来,浇在鸡巴上。崇宴被夹得低喘,这一声喘满是侵占欲望,性感得让贺子烊前面下面一起流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从嘴唇里哼哼,自暴自弃般,挑衅崇宴,“快点,动一动,你他妈是不行还是不会……”
刚说完就感觉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看见崇宴拧着眉,性器在他穴道里来回小幅度顶弄,但就是不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目光是热的,声音里夹杂着急切:“我想听你说。”
发骚的小逼吃不到一整根,贺子烊臀尖蹭着床单都想往前挪,自己用?氯ズ?崇宴被他哼得更硬的那根货。
崇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抿着唇一言不发,腾出一只手来揉他阴蒂,捻着那颗肉豆,来回摸到他腰打哆嗦的时候就把手抽回去,不给他高潮。
这么反复玩几次,贺子烊被吊在边缘,崇宴还偏偏俯下身来,咬他的唇瓣,亲他的耳朵,舌尖微微顶进耳朵。放大的水声就在耳畔,还有崇宴浸满欲望的嗓音:“小羊,喜不喜欢我。”
“嗯、嗯……”贺子烊眼睛都闭上了,心一横,后半句话几乎是在呻吟里哼出来的,“哈啊、喜欢……我喜欢你,现在你知道了没……”
毫无保留了。
秘密被讲出来,有一种特殊的痛快。
他没看崇宴的表情,但阴道里猛然被顶撞的这几下让他感觉崇宴想直接把他干死。鸡巴带着难以控制般的狠戾抵到最深,腿根被掐住,而他赤裸的上身就压在崇宴的外套上。
这太羞耻了,他的性幻想被人肆无忌惮地侵入,浓烈地翻滚着的柑橘香气快要把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