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小时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两人并排站着洗手。
黎听衣衫不整,锁骨和脖子上明晃晃三个连啃带咬的吻痕,他指尖上的黏腻被冲掉,“你手艺还是不错的。”
许寄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要掉不掉,明显是被扯掉后重新系上的,他也顶着侧颈上的一个红印子,懒洋洋道:“谢谢,你也不赖。”
黎听倒不是很在意吻痕的事,遮瑕扑一扑就没了,他看了几眼镜子几眼,反而因在许寄身上成功留下印记而兴奋。其实他原本以为许寄会让他口,但后者嗤笑一声,摇摇头,“不,我手你手。”
黎听闻言有点发愣,回想之前,他说不公平,许寄说“凭什么公平,是你想和我做”。什么意思,所以许寄现在也想和他做?
“出去,”许寄用纸巾反复擦着自己裸露的小腹,爽完就毫不留情地赶客,“我要洗澡。”
黎听装乖:“要不要一起?毕竟是我弄脏的。”
许寄看了对方几眼,伸手,看着像要揽脖子同意了,可快碰到时又变为了推拒。
门关上之际,黎听看到这坏人愉悦地挑着眉,“滚。”
房子是有三个卫生间的,一二楼各一个,主卧一个,但许寄发现,黎听每次都会等他出来后再去洗澡。
他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泄完就是神清气爽,“你干嘛不先去洗?”
黎听道:“万一你在浴室里摔倒了,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许寄很想说“酷哥从不摔倒”,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我做了双皮奶,”黎听弯了眼睛,“在蒸了,你等我出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