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那块疤有一段时间让黎听很痛苦,他道,“但阴差阳错下,我发现我长发更好看。”
许寄脸上水珠滑落,他伸手按住那块疤,低声道:“那要不在上面纹个纹身吧。”
黎听:“纹什么?”
“我的名字,”许寄掌住对方的脖颈,微微用力,他低下头来,鼻尖碰着鼻尖,“做的时候我就会摁着我的名字做。”
黎听笑出了声:“宝贝你是不是弄反了?”
许寄往上扬了下眉,居高临下道:“我不能?”
黎听手臂用力,硬生生将许寄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嗯,现在这样就可以摁着。”
他都想到了,许寄一边掐住他的脖子,一边发狠地问:“谁允许你的?”
不过,最后两人还是没有,只互帮互助了。
自力更生很舒服,但尝过另一种爽的人就觉得还行了,被服务过的许寄有时会觉得黎听没有尝过非常可惜,毕竟真的不同,那种爽能持久好几分钟。
而且和喜欢的人,精神上会很满足,哪怕下方会疼。
他把手搭在黎听的尾椎处,“要不要试一下?我技术也很好的。”
黎听差点整个人摔进水里,他可怜巴巴道:“我知道,但我不喜欢,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有过指检,哥哥你非要让我想起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吗?”
许寄闭了嘴,即使他知道黎听或多或少有在演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