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呆呆地不敢动,又感觉这样不是办法,鼓起勇气道:“要不赶紧请郎中来诊罢。”
“我会被那帮同僚们嘲讽的生不如死。”萧云彰笑意深浓,但林婵没发现,很认真地说:“九爷,虽然是很丢脸,但也不能讳疾忌医呀。”
萧云彰狠狠吮了口她的耳垂,嗓音喑哑道:“我自己会治,你把腿张张开。”
林婵不太明白,但听他这般说,到底是松口气,乖乖地把纤腿分展:“这样可以麽?”
“再张大些。”
她的腿儿从他的袍摆探出,一截晶莹白腻抵到了矮榻沿边。
能感觉到牝户的两片肉唇被扯裂开了。
萧云彰的手指探到她的腿根,黏腻湿滑了一片,眸光闪烁,抬首笑问:“婵儿,汪洋也不过如此......”
林婵的脸颊轰得烧起来,耳垂也红透了,不晓怎地,九爷的亲吻和碰触充满魅惑、总让她想起昨晚间的抵死缠绵,不自觉就动情的厉害。
明明彼此的感情都浮浅,可这身骨却先背叛她.....
“你还不快点治!”林婵经不起他的谑嘲,要恼羞成怒了。
萧云彰晓她年纪小、面皮薄,不再逗弄她,右手探下,摸索到她抓着粗茎的小手,包在掌心里,引至牝户两片肉瓣来回磋磨,因她把腿扯得太开,户缝也大展,粗茎越磨越快,不慎就滑进湿红的肉缝中,内里软嫩且潮濡,时不时擦过隐匿其间的肉珠,那滋味如浪潮一个卷儿拍打而来,简直爽麻透顶,两人止不住身躯震颤,呼吸皆乱了,空气被搅的热滚滚。
林婵断断续续地问:“治....治好了麽?”
“还没有。”萧云彰喘息逐渐浓重,粗茎滑到桃源洞口抵在那里,她的肉瓣翕动如蝶扇翅,一下一下擦过他的龟头,刺激地愈发胀硬,铮铮弹动,吐出一缕浊白的馋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