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方溪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就被宋禹州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抱住大腿两侧抱起来。
宋禹州一边抱着走一边从后面插他,最后把他带到恭桶前,揭开盖子说:“阿溪就这样尿吧。”
“呜……这怎么行,相公求你!求你放我下来!”
“怎么不行呢?马上就行了!”宋禹州说完就一边抵死咬住他的肩膀一边进犯,方溪急得没有办法想挣脱可是力气完全不够,越挣扎宋禹州反而干得越狠,最后一整痉挛之下,方溪整个身体都像是被雷电击中,抽搐着射出黄液,淅淅沥沥地进了恭桶,穴内也被一股脑冲进了津液,又多又涨又浓……
方溪再次被宋禹州急切地吻住,此时他已经羞窘地没有力气了,只能无声趟着泪任宋禹州换了姿势抱着自己,又听见宋禹州说。
“阿溪最厉害了,能一边出水一边装水!”
方溪气得一拳锤他肩膀,说话的时候声带了沙哑的哭腔:“你滚!我不要你!”
宋禹州吻了吻他的额头带他去清洗,边走边笑着说:“阿溪口是心非。”
程之车
晚上做完酸枣糕之之洗漱上床之后等了许久还不见人过来,正准备把衣服穿好去找人的时候,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之之即刻回去躺好了,把被子盖严实了看着宋禹程说:“做什么去了?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烛光昏黄,照在宋禹程脸上明明灭灭的,少年的笑俊气英朗里带着柔情,一时把之之看痴了,躺床上直勾勾盯着他,宋禹程坐在床边摸了摸之之的侧脸,眼神里都是宠溺:“之之,你起来一下好不好?”
“不好,你进来,我冷死了。”之之装作冷得在被子里发抖。
“很冷吗?”宋禹程马上急了,脱了外衣赶紧进来,一进来抱住之之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