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细看,那男子一张国字脸,五官深邃,浓眉飞扬,眉尾处一道嫩红刀疤,更衬得他一脸正气,狂傲不羁。男子不怒而威,犀利虎目中隐隐透出一股霸气,却威而不怒,显得极为沉稳,面上一片刚正不阿之色,让人一见便断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从容貌上来说,这换做是二十年前,定当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而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寒楚当朝国舅,沈醉天。
“昀帝?”沈醉天接过身旁一儒雅男子递过的信封,眼睛一眯,沉声道:“我可不曾记得和他有何过节。”
“呵呵。”那儒雅男子轻轻笑起来,显得极为从容:“国舅莫不是想的太多了,那昀帝找您当然有事,但,不一定就是坏事。”
“哦?”
儒雅男子见沈醉天挑起了眉,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国舅既然不敢拆,莫不是让在下帮您拆?”
说着,便欲动手去取那粘了鸡毛的信件。
沈醉天当即一躲,横眉道:“我自己看。”
儒雅男子可谓是个精明人儿,身形一晃,便又稳当当的站回了原处,面带微笑的看他拆信。
一目十行,飞快扫过书信上的内容,沈醉天竟是浑身一震,瞠目而立,张了嘴,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