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该死?”
昀诺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抿了抿茶水,姿态风华。
心里一阵恶寒,说不出的厌恶。笑天曾经觉得自己很冷血,只是没想到,昀诺何止冷血,简直就是麻木不仁。
黄雀(1)
茶杯落座,昀诺用食指指了指床榻对笑天道:“可还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还睡?光看到镜中这只眼睛,笑天就觉得分外抖擞,哪里还睡得下去。
于是摇摇头:“不了。”
“哦?”昀诺瞅了笑天一眼,站起来,淡青色的亵衣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宽松:
“如果不累,就先吃了药吧。”
昀诺轻拍两下双手,淡淡的道。
吃药?吃什么药?
笑天立即抬头看向昀诺,脸色剧变。
竹门被人推开,一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跌跌撞撞的冲进里屋。走的近了,才见他面颊消瘦,神色有些慌张,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充满稚气。
直到看清面容,笑天不禁讶然出声道:“司徒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