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宋恩礼没心没肺的套上睡袍要出去,更是叫他堵得慌,以往女儿睡醒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一个起床吻,可是她今天忘了,非但忘了,而且一起来就开始惦记那个野男人和他的儿子,好像在她的世界里,他这个爸爸都变得可有可无。
要不是有所顾虑,他现在真想把那抢走他女儿的野男人直接丢到黄浦江里去喂鱼,而不是在这儿束手束脚的一趟趟来回算计!
“我不要,把闹闹交给别人照顾我不放心,而且也不会辛苦,大部分时间都是萧和平看着呢,所以您放心绝对累不着我。”宋恩礼根本没发现他的异样,嬉皮笑脸的还在见缝插针的为萧和平说话,宋父想伸手抱她,可是她朝他挥手转身出去,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了。
相比二楼,隔了一层客房的四楼更为安静,这里的楼道口常年有人把守,自宋恩礼印象中起,她的爸妈似乎就一直分开住,爸爸公务繁忙所以从来都是一个人呆四楼,平时除了她,连爷爷和她妈妈都很少上这儿来。
以前没结婚不觉得,现在想想她和萧和平的相处方式再看看她爸妈,宋恩礼突然觉得她爸爸可能有孤独症。
回头看看虚掩的房门,她摇了摇头。
她这儿才刚起,二楼书房里宋爷爷却已经为宋父的所作所为发了一早上的脾气,连紧锣密鼓的私人博物馆事宜都被暂时搁下。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您答应过我的。”萧和平疲惫的靠在软塌上,一只手垫在脑袋底下,另一只手紧紧搂着趴在他身上睡得流哈喇子的儿子,让催情药折腾了许久又去医院洗了胃,这会儿饶是铁打的身子也有些支撑不住。
本来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可他担心媳妇知道,一醒来就回家了。
其实萧和平让宋爷爷帮忙瞒着宋恩礼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担心恶化跟宋父之间的关系,最怕的还是媳妇伤心,要是媳妇知道她向来敬爱的父亲干出这样的事,恐怕比他洗几次胃都难受吧。
宋爷爷一脸恨铁不成钢,“这种事情委曲求全有用吗?这次让你侥幸躲过一劫,下次呢,我那不孝子脑子虽然不好使折磨人可是有一手,必须得让他长长记性,免得他再干出更蠢的事来!”
萧和平听着头疼,又不知道咋劝。
你说这事要是一闹开,他昨晚上的罪不是白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