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手腕的竹节手串,给拨弄念珠似的一个一个往后拨。
薄听渊坐进浴缸里后颈靠在头枕上,翻开诗集,听他打趣时心里格外愉悦。
“就这么容易腻味?”
“那可不。”
温辞书嘴皮子伶俐起来,主要是看他躺在浴缸里,也不至于起身来捉自己,说的格外没脸没皮。“我又不是你,天天逮住机会就又揉又掐又捏。”
他叹气,往后靠实软枕,两条长腿搭在浴缸边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摸骨大师,专门给人摸骨算命。”
说完,他慵懒又恣意地仰头,自顾自笑起来,仿佛也为自己的口才了得所倾倒。
薄听渊眼帘微抬,觑着他,绿眸深处藏着一点点笑意。
手掌搭在他的脚踝上揉了揉。
“又开始了。”
温辞书笑得发颤,长发披肩。
薄听渊:“进来一起泡。”
温辞书望天,直言拒绝:“不要,我吃不消的。”
“嗯。”薄听渊收回眼神,看向右手中的诗集,沉默之中,左手却沿着温辞书的小腿慢慢地往上,手背推高裤管直到揉上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