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破天荒头一遭,温辞书整天没出房门,更没有下楼,连同薄听渊。
家里的阿姨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先生不舒服,后面没见请医生过来,才意识到,是要过二人世界。
从早开始,两顿饭都是徐叔专门送上楼,放在起居室。
托盘由大少爷送进卧房里,徐叔都没见着先生。
午后的卧房。
温辞书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衣,墨色的发丝披在肩头,与衬衣几乎融为一体。
衬衣只扣了一粒,衣襟间若隐若现的肌肤白得夺目。
他柔软无骨般斜倒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扶手上,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根墨绿丝带。
随着脚踝轻轻地摆动,垂落的丝带如在风中摇曳的叶子。
温辞书双眸微阖,遥遥地看向桌后方坐着的人――正在作画的薄听渊。
上午他说想出去走走,薄听渊没做声;他说想去餐厅吃饭,薄听渊还是不开口;一样一样数过去,反正左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