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份笑,是由他而起,那么在安全感之余,他甚至可以品尝到幸福的甜蜜。
薄听渊抱着他坐进桌前的椅子上。
温辞书先看向桌上的画纸――是刚才徐叔从薄一鸣房间里找来的。
他语气极其浮夸:“哇,画的我也太好看了吧?薄总,真的是大师级的手法。”
薄听渊挑眉。
桌上那张纸,纯白。
他根本还没没动过笔。
温辞书明明自己开的玩笑,却先笑得倒在他怀里。
被他捏了下耳朵,才仰头质问:“你坐半天,结果没有起笔?”
他举起手假装用话筒采访的动作,“请问这位画家先生,是我这个模特的问题吗?”
薄听渊垂眸欣赏他笑得眯起眼睛的愉悦模样,低头亲了下他的手:“当然。”
“咦~手脏了。”
温辞书夸张地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擦擦,又乐得大笑。
薄听渊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地,以视线一寸一寸地记录他笑起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