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一声戏腔,太具有冲击力,薄听渊动作顿了顿。
温辞书推开的肩膀:“好了好了,我们出门。我们不能再这么继续待下去了。”
他一本正经地拍拍桌上的空白画稿,“你看看,画你是一点没画。”又指了指桌角的公司文件,“工作,你也是一点没做。”
最后两手一拍,问道:“薄总,在我们华夏历史上,荒淫无度是要出事情的啊。”
薄听渊近来很爱他这幅胡说八道的样子,配合地道:“法国历史上也不少。”
“你知道就好。”温辞书推他,没见他动,怒目而视。
最终是手机震动,解救了他。
来电是他们可爱的小儿子。
“一鸣啊……”
温辞书拖长调子,悬空的脚晃了晃,对着薄听渊指指床,示意他抱自己过去。
“在哪呢?想小爸爸了是不是?”
薄一鸣乖乖地应着:“嗯呢~”
薄听渊却没动,趁着他跟儿子讲电话,拨开衬衣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与肩膀,俯首贴上去。
温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