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士气大增?就你这样的,待上了战场,万一刚与敌寇照面就被人给一刀砍了,却叫辽东战士如何士气大增?”柳拂衣出言嘲笑道,“皇上,臣妾觉着什么名分士气都是假的,能打赢这场仗才是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都事,比这个世孙靠谱些。”
皇帝本来都要被赵桓熙说服了,听柳拂衣这样一说,立刻道:“爱妃与朕想法一致,既如此……”
“皇上,我愿与庶兄比试武艺,若败,我心服口服。若胜,那就证明我比庶兄更有能力在战场上活下来。届时,请皇上应我所请,让我代替祖父出征!”赵桓熙大声道。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柳拂衣找不到借口反对了,皇帝亦然。
“那就明日,早朝后,宸极殿外广场上,你与赵桓朝比试,谁能取胜,谁就代替你祖父去辽东。”皇帝道。
“是!”赵桓熙告退出宫,回到靖国公府,想去与徐念安说今日进宫之事,走到慎徽院门口时却见一旁慎修院的院门开着,里头隐隐传来争执声。
“……祖父病重,父亲和桓阳身为儿孙,理当回来探望。夫人执意不肯将依兰阁归还,不知是何用意?”这是赵桓朝的声音。
今年春天,殷夫人将依兰阁重新修整了一番,改名萱静斋,给萱姐儿住了。
“祖父只是病重,你便公然回来放肆,就没想过,等他醒来该当如何?”殷夫人忍怒道。
“那就不劳夫人操心了。”赵桓朝仗着即将代替祖父出征,认定殷夫人不能拿他怎样,态度傲慢。
“你”如不是考虑到他去上战场桓熙就不用去,殷夫人早就命人将他赶出去了。
“母亲。”
殷夫人听到慎修院门外传来赵桓熙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他站在那儿。
“这等忤逆嫡母之人,您还跟他罗唣什么?直接赶出去便是。”赵桓熙看着赵桓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