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让围观的铁勒骑兵笑不出声。
这个少年他战力很弱,但他意念很强大。他让人觉着除非你将他真正杀死,否则他永远都会拖着那副残躯爬起来。
古德思勤讨厌这种感觉。
这原本就是一场乏味的游戏,一条虫子很顽强,那又如何?再顽强他也不过条虫子。再顽强也不能掩盖他陪着一条虫子玩了这么久的事实。
他道:“赵老狗瘫了,赵明诚死了,继任者不堪一击。天佑铁勒,除此死敌!来吧,狗崽子,该结束了。赵家刀法第十九招是反手刀,来来来,我让你背过身去施展。”
赵桓熙血染战甲,沾血的手滑腻得几乎握不住刀柄。
他将刀换到左手,将右手手掌在战甲上擦了擦,重新握住刀柄,然后步履踉跄的缓缓转身。
古德思勤提起长刀,准备待会儿将他一刀贯穿,彻底结束靖国公赵家和他铁勒王族之间长达几十年的仇怨。
赵桓熙转身转到一半,忽然毫无预兆地回过身来,以与他交手以来从未展现过的速度和力道一刀捅向他的腹部。
古德思勤下意识地想要避让,可是他瘸了的左腿让他的动作跟不上他的本能,情急之下他忙一刀捅向赵桓熙。
两人几乎是同时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