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义堂,向忠来到国公爷的书房,向他禀道:“国公爷,熙三奶奶生了,是个公子,母子均安。”
国公爷面色一缓,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向忠见他看窗,便过来将他推到阳光晴暖的窗下,道:“大太太也不容易,为了让熙三奶奶安心生产,叫老奴去陪她做戏,说熙三爷打了胜仗,不日就要回京了。”
“桓熙会回来的。”国公爷仰头看着窗外掠过天空的小鸟,“他一定会回来的。”
古德思勤一死,铁勒军心大乱,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入夜,李营留下部将打扫战场,自己急匆匆策马赶回瑞东堡,铠甲上血迹未干地来到安置赵桓熙的营房里。
军中的大夫和于荣尉赵桓荣都在这里。
“情况如何?”他看了眼榻上面色惨白,连胸膛都不见多少起伏的少年,问大夫。
大夫愁眉深锁,道:“云麾将军腹部那道贯穿伤虽是没有刺中要害,但他浑身刀伤太多,失血过多,只怕……”
李营听出他未尽之语,慢慢摘下头盔,看着赵桓熙对大夫道:“务必尽力救治,缺什么,哪里有就去哪里拿,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
李营将于荣尉叫出来,回到自己的营房内,问道:“古德思勤是谁斩杀的?”
“是小赵将军。”于荣尉道。
李营惊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