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轻岫微笑:“这件事上?我倒不曾欺骗君侯。”又和和气气道,“君侯并非贪心,是自觉手中有我把柄,所以?放松警惕。”其实
观庆侯豁然?抬头,略有些晦暗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衣冠整洁、一身清贵之气的年轻人。
仅仅一门之隔,原本的两名重臣,一个?已经成为阶下之囚,一个?仍然?高踞云端。
朝轻岫垂下目光:“我本来以?为君侯不会那么早选择发难,君侯实在太过心急了一些。”
观庆侯心中忽然?动了一下:“……所以?你不是冉州人?”
朝轻岫平静道:“我不是冉州人,也从未说过自己来自冉州。”
观庆侯瞳孔猛地一缩。
朝轻岫笑了一下,柔声?道:“卢大夫对?君侯当真忠心耿耿,从我这里打探到了什么消息,都肯告诉你一声?。”
观庆侯喃喃:“卢悠容……”
朝轻岫:“若是在下没有猜错,那位卢大夫是君侯的人罢。听你号令的下属固然?不像听从孙相的人那样多,却更加隐蔽分散,也更不容易让人察觉,许多时候能起到奇兵之效。”
观庆侯淡淡:“再不容易被察觉,也叫你知道了。”
朝轻岫柔声?:“但?凡行动,总会有破绽,其实卢大夫要是什么都不做,在下也发现?不了他的身份。”
观庆侯:“可否请问一句,他究竟露出了什么破绽,才引得你怀疑?”
朝轻岫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