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风波都平息时?,时?间已经到了新年之后。
开朝后,大夏正式改元重?光。
新官家表现得靠谱且勤勉,同时?向所有大臣展现出了修习武功的好?处哪怕朝轻岫每天只睡一个时?辰,第二天也能?精神奕奕地上朝。
……朝轻岫回想自己?上辈子的经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好?在除去刚登基时?那段时?间特?别忙之外,等后面?情况稳定下来,工作时?间就慢慢向着正常的方向变化,朝轻岫每天不?止能?休息两个时?辰,还能?抽两个时?辰来习武看书,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让朝轻岫忍不?住将徐非曲召到宫中,诚恳无比地表示“是我对?不?住你?”。
同样连轴加班了小半年的徐非曲摇头,神情平静到堪称死寂:“臣当初随官家进京时?,便早知有今日。”
徐非曲情绪是真的很?稳定,毕竟她很?小的时?候想的就是好?好?读书,等长大后出仕,中间虽然投身江湖了一段时?间,现在看来,也算殊途同归。
她目光在殿内一扫,发现此?地的情况与哀帝在位时?已经有了许多不?同,装饰风格比较简约,但看久了总有种?墙角屋檐处可能?藏有机关的错觉。
……也可能?根本不?是错觉。
徐非曲过来时?,朝轻岫正在练字,她的御桌上铺着一大张纸,纸上端端正正写着“国手”二字。
朝轻岫的书法算是不?好?不?坏,徐非曲鉴赏了一会,道:“是官家写给自己?的吗?”
以朝轻岫下棋的本事,称一句国手也算适当。
朝轻岫一笑:“这样的话哪有写给自己?的。”又道,“你?回去后,跟白水与鹤年说一声,叫他二人有空来见我一面?。”
徐非曲静静听着朝轻岫的话,心中忽然泛起一点感慨,隐隐觉得门主登基后,与老?部下间隔得更远了,平日见面?没那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