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鹿霖郁乖乖地让出道。
听着外头的雨声,大哥在房间内扫了一圈,冷着张脸:“郁郁,值得吗?”
“如哥所见。”鹿霖郁看他背影,说:“我不后悔。”
“你对她还真是情深义重。”鹿霖鄞脱口而出说。
“不说这个了,哥,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有眉目?”她问着。
鹿霖鄞说:“许坷是赵高的人,他针对你的目的不过就是想你能松口,同意众衡赌场在伦敦开展项目,而这个项目正是赵高提出来的。还有,我查到了另一件事。”
他转过身,走向书桌,拿起放在桌上的白色药瓶,声音要比方才更冷,更严肃:“小迟没有死,她现在的身份是赵高的侄女璟盛。也就是警察派出去,潜伏在黑色组织里的卧底。这事也是我听祎杭说的。”
“按你那么说。”鹿霖郁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习惯性来回踱步,咬着左手大拇指。突然,她脚步停住,犹疑地看向鹿霖鄞,半晌后说,“小迟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她随时会死。”
两人都看着彼此,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
没过多久。
鹿霖郁的表情淡下来,盯着大哥的眼睛,说:“时间也不早了,哥早些回去休息。”
“走之前,哥想向郁郁确认一件事。”他捏着手里的药瓶,在原地定了两秒,突然抬脚往鹿霖郁的方向走:“你的肺是从什么开始变得不好。这个药片是谁给你的?你到底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
暴雨已停,四下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