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吃什么？”
白沁书有些疑惑，不过下一秒就明白过来了。
因为，秦悠然双手搭在她的手臂处，睫毛微微颤动，低下头，没有过多的言语。
白沁书只能轻柔的回应。
秦悠然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仿佛能掠夺人的一切，指尖微微扯着衣服，扯出一些褶皱。
因为用力捏着衣服，指关节有些泛白。
秦悠然就像是游泳的人，憋不住了才游上岸，换一口气，接着又很快沉入水中。
终于，两人分开。
白沁书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秦悠然肩头之上，只觉得她的肺部像是要爆炸一般。
“走吧。”
秦悠然把人扶着，两人走出了小巷，这才来到白沁书所说的酒馆。
她们还算幸运，一楼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座，上一桌的客人刚刚走。
服务员麻利的收拾残羹冷炙，把桌子擦干净，便让两人点单。
白沁书很熟练的点了两瓶酒，然后又点了一些自己爱吃的烤串儿。
“喝酒了，就不能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