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一旁侍卫腰间长刀,手起刀落,那人头颅应声掉落,脖子上一个碗大的口子。覃墨嫌弃地踢了一脚头颅,将尚在眨眼的人头踢到人群当中。
人群爆发出尖叫声,四散逃开。
有经受不住的丫鬟已经吓得晕倒,有人跪地呕吐。
卫琢皱眉,眼神危险地扫向覃墨,“谁让你动手的?”
语气吓人,覃墨明显感觉到,卫琢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敢凌驾于卫琢之上动手,也不过是仗着侯爷庇护,但若是真把卫琢惹急了,自己小命不保,人家却还是亲父子一家人。
覃墨连忙下跪,恭敬道:“小人只是替世子处置下人,绝无越俎代庖之意。”
木影冷笑,“你也知道自己越俎代庖啊,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全都不许走。”卫琢起身,对一院人道。
东倒西歪的下人重新站好,人群中不少人颤抖着,害怕到极点。
卫琢嫌弃地看了眼,那滚落的人头,吩咐道:“处理一下。”
尸体被拖下去,地上血迹未干,依旧触目惊心。
“覃墨,看来你真是我定远侯府中的好奴才,一心为了父亲和我着想,既然如此,那剩下的两人就交给你处理了。”卫琢走到正跪着的木影面前,居高临下,话语明褒暗贬。
覃墨抬眼,嘴角微扬,没有听出卫琢话里的威胁,他沾沾自喜,认为卫琢确实不敢忤逆侯爷,毕竟卫琢蛊毒的解药还掌握在他手中,若是没有解药,他卫琢不过是个疯子,哪里还能做得这个风光无限万人敬仰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