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阿树惊呼出声,可很快又摇着脑袋否定道,“大家伙都同吃同住的,没道理只有她一个出事啊!”
“你想想,她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等等,她、她还是个孩子,今年几岁来着?十岁、十一?”
“同样的分量,在我们身上兴许还未生效,可作用在她的身上已然够了,”寇骞嘱咐道,“对外只称是阿鲤不慎溺水,一切等蔡大夫他们回来。”
“蓝青溪想凭这个脱困,那我们就顺势演一场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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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将衣摆生拉硬拽出几道空隙,凶蛮地入侵,将稀薄的体温搜刮一通,留下一截躯干微微颤抖。
岫陵郡守此刻便是如此,也不只是如此。
握着茶杯的手已经微微出汗了,可指尖仍冷得像冰,面上讨好的笑随着滴漏一滴一滴地落下,便得愈发僵硬,两只眼睛直直地望向主位,可碍于垂下的纱幔,除个朦胧的人影外,再瞧不见别的。
望眼欲穿,偏生地位尊卑差在那,致使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孤此行,未曾走漏过风声,她们确却能准确无误地寻到你这儿来,你觉得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