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软得在打颤,却只能咬紧牙齿强撑着。
我紧紧地盯着他。
小脸上挂着泪花,可是前端的肉棒却在我的注视下悄悄抬起了头。
小家伙难堪地闭上眼,扭开头,不愿意听我戏弄他,也不想被罚得更狠。
娇嫩的腿根被磨出一道道的红痕,鲜艳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出血。
隐蔽的小穴更是可怜,穴眼被蹂躏成了一滩和着露水的花泥,糊满了黏腻的汁水,稍稍移动,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哪怕只是骑在绳子上喘口气,穴眼儿也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的酥麻。
怎么催都不肯动了,我对他很了解,他还能继续。
牵引线细如鱼线,却经过精细的加工,缠着棉线,不至于因为勒的太紧而割伤皮肉。
他骑在麻绳上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目露惊恐地求饶,
“爸爸……宝宝错了呜呜,宝宝马上就走……爸爸~!!不要这个……”
晚了,小婊子。
我拿着细细的绳线缠绕着,直到两颗乳头被绑得严严实实,翘得老高,像两颗熟透的小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