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地命令他,他乖巧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用力地自己肏自己。
“呼……”等我终于射出来,他的骚穴都被自己干肿了。
我皱眉看着他红肿的小屁眼,颤抖着吐着淫水。真娇气,不过一个月没挨操,又紧成这个样子了。
“爸爸……我听说他们把咱们外环的房子炸了,爸爸受伤了没有?”情欲过后,靖云终于稍稍冷静下来,缠着我问国内的情况。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地跟你说话吗?”我温柔地安抚他。想想自己被砸得瘸了两个礼拜的腿,心里只想骂那几个被靖云收买得彻底的秘书,什么都跟靖云说。
“现在很危险……”我承诺道,
“宝宝,我把这些处理好,亲自去接你回来。”
“爸爸……我想陪着你、呜……”
我冷下声音,“你要是还闹的话,就自己把书桌最长的笔插进骚穴里,去床边罚跪。”
他终于消停了,也不敢哭,红着眼睛陪我说了一会儿话。
唉,好想接他回身边谈恋爱,晚上还能压着干。
他显然已经哭得累了,在床上半醒半睡,却还是不满意。
嘴里呢呢喃喃地说着什么,一时在撒娇,一时在骂我,声音越来越微弱模糊,终于睡着了,吃饭只能等他睡醒了,他身边的人都机灵,会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