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上下起伏着,仔细看才发现原来他下身根本连裤子都没穿。
喘息着坐在我腿上,而我只有裤子拉链解开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粗得可怕,插在他的骚穴里,几乎尽根插入,只有抽插间能看到黑得发紫的肉棒在他白嫩的股间进出。
我居然很顺利地接受了在挨肏的是我儿子,而在他身上像公狗一样发情的是我自己,忽然就不觉得他是小废物了,真可爱。
我听见自己恶劣的声音,“喂爸爸吃饭啊,宝宝乖。”
他被我干得手指都在颤抖,更别说拿着东西想送进我嘴里了,身体被我干得上下起伏,一抽一抽的。
“不喂爸爸吃饭,就只好吃宝宝了。”
更变态的是,在梦里我居然把自己的儿子干成了小婊子。
梦里的被压着干的人脸逐渐清晰起来。
他有时候被我脱光了按在书桌上,有时候在床上跪趴着像母狗等待交媾一样被我肏,有时候按着墙,翘高屁股被我后入。
他经常眼角红红地瞪我,被干得狠了甚至气得直接拿脚往我下身踩。
我有点想笑,我在床上居然那么狠那么粗暴吗?干得小朋友都急眼了。
我梦见各种各样的情景,我带着他去各地采风踏青,陪他做少年人喜欢做的事情,在他小的时候辅导他做作业,大学了还得教他高数……看着他从不到我膝盖高的小豆丁,长成了精致又优雅的贵公子。
我还看见纠结的自己,每晚被躺在怀里的儿子折腾得睡不着,想碰又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