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需要克制,不能还没有进去就把人弄哭。
“吐出来,吐……好脏的,你说,呜呜……你说,说,不喜欢。”
听到阮福带着哭腔的让他把嘴里压榨出的汁液吐出来后,他找回一些理智仔细回想自己以前说过的混蛋话,可是他哪记得清,只要一碰阮福他就会失去理智,床上说什么话也不受控制了。
依他以前的性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别哭了,阿福……我喜欢的,这里很漂亮,和我们阿福一样漂亮,白白的,粉粉的,像个小桃子,我们阿福有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小桃子,小桃子会流好多水,好甜,像阿福一样。”
说着边乾还将自己高高挺起的粗壮骇人茎身紧紧贴在那朵娇嫩细腻的花苞上,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丑一美,对比鲜明。
“阿福会讨厌我吗,我的肉棒和阿福的比起来太丑了,丑得可怕。”
阮福还从未好好看过这个和自己亲密过好多次的大东西,他在床事上一向很怕,以前边乾很凶的时候他连边乾的眼睛都不敢看,更何况是那个每次都要把他欺负得大哭的东西。长腿老)啊姨!整)理[
他悄悄撑起了一点身子,低下了头,看到边乾挺着自己作案的凶器抵在肉缝里没有动作,那个东西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下半段还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光是露出的上半段就已经比他的男omega生殖器还要长出些许,或许有他小臂那样粗,高高翘起的伞头也好大一个,大小几乎赶上他的拳头。
伞头上的孔正对着他的眼睛,整体颜色有些深,和边乾小麦色的皮肤一样,明明那里是看不见东西的,但他却无端觉得连那个孔都在贪婪的看着他滴落口水,腺液绕着肉刃上虬结的青筋往下滴,有些蹭到了他的肚脐眼周围,也不知是那个可怕的肉刃烫还是腺液烫,弄得他的小腹都热乎乎的。
好丑,好可怕。
“怎么不回答,阿福也觉得很丑,对吗?”
阮福看着眼底有些冒绿光的alpha,突然开始害怕,颤抖着想要把那个狰狞又丑陋的肉刃和粉嫩的肉穴分开,却被早有察觉的alpha抓紧了腿根,将他死死扣在自己的肉刃上,开始缓慢却大力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