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阮福身体受不住。
阮福在身体好时都受不住他那每次都要埋进生殖腔抽插的粗暴做法,可是如果不进生殖腔他那过于傲人的肉刃又会露一截在外面,从前的他惯是不会心痛人的,他只会自私的一遍又一遍进出那个尚未发育好的稚嫩腔口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阮福是痛的,还流过血,他记得。
可那时他做了什么呢,他连擦都懒得擦一下那刺眼醒目的血痕,还强迫阮福踮起脚让他后入,即使是阮福痛到双腿颤抖站不稳,痛到脸色苍白哭着求他轻一点,他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omega近乎残暴的掠夺。
阮福要是再聪明一点,再为自己着想一点,完全可以去omega保护协会起诉他,身体上留下的骇人证据足够让他身败名裂。
可是阮福只是颤抖着腿强忍着痛走回了地下室,然后晕倒了快一天才被送饭的仆人发现,草草喂了点药。
不知道阮福身体上的毛病是不是那一次就落了下来。
他以前确实有病,是精神上的疾病,他几乎没有正常人的感情,无法与人共情,无法爱人,无法恨人,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事都没有办法让他心里产生波澜,他的情绪似乎总是在一个阈值内,即便是上辈子对待杜岑,也只是比对其他人有多一点的兴趣罢了。
是阮福小心翼翼敲了敲他的心门,他却贪婪又无理的把这个想要拯救他的小少爷抢过来锁在了门里,用近乎暴徒一般的手段将人吃干抹净,最后甚至连自己和肚子里那个可怜的孩子的性命都被掠夺。
有些人是要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的。
匹配度极高的omega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alpha心情的低落,或者可以称得上是悲悯,主动努力的抬起酸软的手臂和腿盘在边乾身上,勉强挂住了自己,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来安抚alpha的情绪。
阮福总是这样放纵他,最后容许他犯下了滔天罪行。
“边,边先生……哈啊……”
舔舐去阮福侧脸因为快感而滴下眼角的眼泪,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远超身体的那种快感,这种快感是通过单方面的掠夺无法得来的,这是一种通过满足自己的omega身体得来的心理快感,从前的快感都无法与之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