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浓情蜜意时,阮福正想让边乾松口让他吃饭,身下屁股突然被两只手捏住抬起,被粥水润滑过的濡湿后穴被对准了粗大的肉刃,手一抬一放,凶恶的肉刃又再次埋进了阮福的身体里。
“要吃饭,呜呜……不来了,屁股痛,我要吃饭……”
无力抵抗的阮福彻底在边乾怀里被玩成了一滩温热骚甜的春水,连哼哼唧唧的娇嗔声中都带着一丝哭腔,让边乾更加招架不住,越来越想欺负人,把人弄脏弄坏。
边乾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
放在桌旁的黏粥已经被风吹得凉透,他顺手挖过了一团,在指尖碾了碾,趁着阮福沉沦在情欲中时将指尖冰凉的黏粥送进了被摩擦得热烫的逼穴里,激得阮福一阵抽搐哭吟,抬起屁股想要逃掉,却又被他一手压了下去,手指和肉刃都进得更深。
冰凉的粥很快被逼穴里的温度化开,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拍在水蜜桃一样的肥肿逼肉上啪啪响,阮福屁股抽搐着夹紧双穴喷出了温润的汁水,迎来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甬道里原本温凉的粥水也尽数被冲了出去。
他把干干净净的阮福玩脏了。
这个认知几乎让边乾在失控的边缘徘徊,想要把阮福玩得更脏,想要阮福动弹不得,想要让阮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坏,想要阮福羞得大哭一场。
不过他只是把深处的手指退了出来,惩罚的稍微使了些力气拍打阮福红肿的逼穴,阮福被禁锢在他的怀里不知所措,又痛又爽的快感席卷了阮福的大脑,没打几下紧接着就又迎来了一次高潮,潮吹出的清亮水液喷洒在他的掌心。日更;七衣伶-伍%扒.扒^伶!九龄?
“你是水做的吗,我一次都没射,你怎么这么会流水,骚宝贝,这么爽怎么还在哭。”
边乾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持久不懈的顶弄着阮福的后穴,在后穴的生殖腔口戳弄,手上动作也不停,抬手挖了一团粥加了根手指又塞进了阮福的穴道里,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紧致湿滑的甬道,冰凉的黏粥很快抵到了阮福的宫口,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时间。
“好冰,不要不要,不要弄里面,求你……”
阮福求饶的可怜姿态让他不免有些心软,答应了只弄弄腔口,不会把粥弄进宫腔里,阮福这才放下心来给他随意玩弄自己的逼穴。
“里面是要怀宝宝的,好不容易吃了这么多……进去,怎么可以弄这些东西进去,万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