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也是满满的。新的旧的精液混合着穴道本身份泌的淫水,糊满了两腿根部,也滴落在屋内各处。
他觉得不可思议。两人这般抵死缠绵,之前几日他又那样油尽灯枯地耗着,这场性事他竟然没有昏厥,完完整整撑了下来。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激发出他前所未有的潜能?
清理过后他便沉沉睡去,记得彼时尚未更换床具。现在醒来却发现床具被褥全都焕然一新,想来应该是李景肃在他睡着之后叫人换的。
他是该起了,毕竟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李景肃伤病痊愈、闯过了鬼门关这个天大的喜讯,也要分享给那些同样关怀崇敬他的人们。
他扬声唤来宫女,为自己洗漱更衣,询问李景肃的去向。宫女回答说半个时辰前李景溪来了,二人正在前院。
身子还倦怠着,体力还凑合,后穴也不是特别难受。大约也是在他昏睡时被上了药,除了肿胀之外并无太多不适。他慢吞吞地来到前院,远远便听见了李景溪爽朗的笑声,唇边不由自主也扬起笑意。
秋日阳光下,李景肃和李景溪堂兄弟俩一人一柄环首刀,额头都是汗涔涔的。郑燧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向景溪的表情柔和至极,也深情至极。
“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同时吸引了三个人的注意。李景肃立刻朝他飞奔过来,景溪的声音来得更快。
“嫂子总算醒了?我就说肃哥也太猛了!”
郑燧呵斥:“李景溪、闭嘴!不许对皇上无礼!”
李景肃扑过来扶着他,小心问道:“你怎么自己就过来了?也不叫我。”
司徒曳本能觉得眼前这状况有点奇怪,问道:“怎么了?我醒了当然就过来找你啊。我知道你起得早,可昨晚那么……你都不累么?”
李景肃表情古怪,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司徒曳愈发奇怪:“怎么,有什么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