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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若抿嘴轻笑,小声调侃:“皇兄哪里是燥热而醒,分明是想人想到睡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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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一本正经道:“若是皇上觉得燥热,不妨于睡前服用两丸清心丹。微臣随时为皇上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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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嘲一个暗讽。司徒曳怔楞的功夫,二人已笑着向他请罪。于是三人便如寻常人家一般,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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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于九月二十五整军出发。与司徒曳商议过后,他带上了郑家长子郑邕和新近归降的慕云瀚,以及从不离身的穆陵。兵力则精简到极致,只带了三千骑兵。司徒曳不放心。李景肃却说兵在精而不在多,三千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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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郑邕是要借助郑家在颍州的号召力,以免有人不认识李景肃,生出误会。带上慕云瀚则是想顺便前去接应他在平栾做人质的家人。李景肃认为借由刘辉驾崩引起的混乱,平栾应该有机可乘,也利撒罕安排的人或许能够趁机救出慕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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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司徒曳嘴上不说,其实仍不习惯独眠。晚上的寝宫再暖和,宫女的服侍再周到,义妹和御医的关切再细致,却也比不上李景肃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真是被他宠坏了。他不在身边,就连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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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尤甚。他竟然久违地又发了噩梦,梦见身在平栾王宫的那段惨痛过往。梦中他全身赤裸,被极乐草弄得神智混乱,被刘辉和司徒玮两人夹在中间,两根性器一起在他的后穴中疯狂地进出搅弄,两人一边得意地笑一边用言语肆意地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