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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他对司徒若也换了称呼。一直用封号相称,他自己都觉得太见外。二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像真正的兄妹。他甚至觉得从前在朔阳的皇宫里,都不曾体会过这样平和的手足之情。唯一的同母弟弟司徒遥对他,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他想大约是受了母后的影响吧,他无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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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这次去了朔阳,你或许以后很少有机会能再回来。若有什么不舍的人,尽管告诉朕,一并带去就是。” 小@ 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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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若柔柔一笑,轻声道:“臣妹生母两年前已经过世,与嫡母和兄弟不过是点头之交。只有一个父亲,日后仰仗皇兄多多照拂。其余的人,倒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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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曳笑道:“杨仆射为人沉稳、处事周到,分寸也拿捏得好,必定是要跟随朝廷迁往朔阳的,不必担心难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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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一口气,又道:“只是朔阳皇宫的情况,比朕预想还要糟一些,你莫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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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若连说不敢,司徒曳又对程艾道:“御医可是在宫里住过十年的人。这次回去,大约只能住在从前的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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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小心翼翼问:“皇宫的损毁……真有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