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入口处忽然传来说话声,司徒玮陡然一惊,急忙收住哭声。李景润也下意识竖起耳朵,听到了熟悉的却也是一直不愿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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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的声音,还有李景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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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玮脸色惨白,慌慌张张地抹眼泪。交谈声伴随着脚步声,在看守的引领下很快来到囚室。李景肃带着司徒曳走在前面,景溪和郑燧跟在后面。一行四人,该来的人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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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指着二人恭敬禀报:“谨遵皇上的旨意,饮食供应俱无短缺,晚上还有炭盆取暖,并无任何虐待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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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囚牢的气味仍旧让人感到不适。司徒曳明显皱了皱眉,景溪大声说了句“好臭!”看守赶忙请罪,自认照顾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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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润冷笑一声:“反正是两个等死的人,干不干净、臭不臭,有什么要紧的?李景肃,你总算回来了,叫人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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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看他一眼,目光在两条伤腿上停留片刻,淡淡道:“腿伤很疼吧,景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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