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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辉撑腰给了我机会，我不过是想试试，我能把你作践到什么地步。把你高高在上的天子，拉到泥潭里狠狠蹂躏、肆意践踏，天底下还会有比这更爽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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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心里的话，他长长吐出一口气，仰头看向囚笼外的少年皇帝。司徒曳脸色苍白，身子微微发颤，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中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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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会恨他。他对他做那些事的时候，本来就没想到他还能从那样的泥沼中爬出来，重新以天子的身份站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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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没有留任何余地，现在当然也不指望他能饶自己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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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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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曳轻声说。司徒玮惊恐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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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司徒玮，卖主求荣、投效敌国、且……大不敬，施以宫刑、黥面，终身幽禁不赦，无诏令不得出。燕王封号如故，收回一切薪俸食邑，供给如普通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