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两年，我有太多次，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或者，觉得我根本无颜活在世上、苟延残喘……有时，却是我不想死，我这身子先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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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咬着牙，虎目含泪。司徒曳笑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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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庆幸，能够活下来，真好。没有放弃，真好。你我能得上天垂怜、神兽护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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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流着泪，将李景肃的手拉到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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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说我命好，倒也没错。既然他如此羡慕我、羡慕我们，我为何不让他活下去亲眼看看？让他死了一了百了，难道你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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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司徒玮。”李景肃鼻音浓重，“你我能有今日，确实是……天神护佑！我无比感谢你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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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子虔诚亲吻恋人的额头。司徒曳扭过身子抬起双手，将他的嘴唇拉近自己唇边，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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