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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么？”男人看起来窝着火，“你是把自己当成赏赐了么？你的皇帝默许给我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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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很想说不然呢？他一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还能指望跟穆陵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武将谈情说爱修成正果么？不就是过一天算一天，睡一次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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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敢说。不仅不敢说，连想都有点不敢想了。穆陵的表情太吓人，眼神更是像要把他戳穿，带着隐忍的怒气。他根本不敢把脑子里的想法出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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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想睡就睡么，我也……没啥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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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穆陵看起来更生气了。他说错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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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瞪着他看了一阵，忽然欺身上前，径直将他压倒，狠狠地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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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觉得很冤枉。他明明是挺高兴穆陵还惦记着自己，还愿意再与自己有这种肌肤之亲。他确实也没什么不愿意的。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能让一个小自己十岁多的青年对他产生欲望，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可以洋洋自得获得无上满足的事，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