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玮低着头咬紧嘴唇，沉默了许久才说：“我能在他的尸首运走之前，最后看一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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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燧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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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郑公子。”他小声哀求，“行刑我不敢看，想必也不会允许我去看。至少，尸首……能再让我看一眼么？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襄城，再也不可能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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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燧沉默着。廷尉的徐大人知趣地躲了出去，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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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郑公子。帮我求求皇上，行么？”司徒玮哽咽着哀求，“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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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燧暗地里咬紧了后槽牙。他一方面觉得司徒玮实在可恨，又觉得他的确有几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