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燧这孩子看着温和有礼,想不到性情如此激烈。难怪你喜欢他啊,景溪。”羊谊听完来龙去脉,倒并不是很着急,摸着景溪的脑袋爱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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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溪抽泣着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他爹要真是不愿意,就、就算了……算了吧……只要阿燧好好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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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谊叹着气道:“傻孩子,你倒舍得?是他爹不愿意,又不是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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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让他为难……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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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一拍大腿:“他爹为什么不愿意?我家儿子被他儿子睡了,我这个当爹的还没说什么呢!老羊,你说这不是不讲道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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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谊苦笑:“你们啊,真是乱来,别火上浇油了。我大概能猜到郑燧那孩子在想什么。那孩子烈性,想着让他爹承认既成事实,不想拖泥带水。可他忘了,他这么一闹,他爹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面子往哪里搁?更别提痛心疾首儿子走了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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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景溪,轻笑道:“要是那天你们把场面反过来,或许还不会闹这么大。郑丞相现在是觉得,他没把儿子教好、欺负了你,所以火气全在郑燧一个人身上。要是你们那天让他看到是你欺负了郑燧,说不定他心疼儿子受委屈,反而不会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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