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坏心眼的郑燧解开穿得松散的里衣,露出光裸的下身,骑在他身上用臀缝摩擦他的性器。景溪愕然:“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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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肏你啊。”郑燧邪魅一笑,“用穴肏,也是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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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欣赏情郎傻眼的可爱模样,郑燧一面扩开自己的穴口,扶着景溪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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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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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溪吓傻了,反应过来之后连忙阻止:“不要,阿燧!你没准备,会弄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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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燧咬牙:“谁说我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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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准备了,但只是简单的润滑和开拓,没有充分的前戏打开身体,当然无法容纳这么大尺寸的东西。但他如同自虐一般,不断吸气拼命放松,在景溪的手忙脚乱中一点一点坚定地坐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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