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过，皇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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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在你家的子侄当中找个合适的，收养过来。我们司徒家的血脉，我实在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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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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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惜，你又不能生。当然，我也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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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外，晴空如洗，万里无云。两人站在皇城的至高之处，极目远望，仿佛万里河山尽收眼底。司徒曳勾着李景肃的脖子，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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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皇帝轻声而坚定地说：“这江山、这天下、这黎民百姓，是朕的，也是你的。朕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论后人如何评价，朕此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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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看向李景肃，轻声道：“昱朝的永嘉帝或有遗恨，大周的司徒曳，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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