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云葵没听懂他的意思。
「这是在试探我想不想出宫,还是说,他查出了爹爹的线索,爹爹还活着?」
太子薄唇微扯。
说起出宫,她两眼放光,提起家人,其实她也好奇,几句心声下来都没有提到他一个字,他还指望什么呢。
他冷着脸抽身,把人喊进来给她收拾,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寝殿。
做到一半离开还是头一回,云葵怔怔盯着他的背影,脑海中回想起方才的心声,她也没说什么大不敬的话吧,明明是他问起家人,她才顺势往下想的,到底又因为什么不高兴了……
思来想去,还是这话本惹的祸!
别不是以为她也想一女三男吧!方才床笫间又问她选谁,这人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就把自己醋死了吧!
她刚想起身追上去问问,无奈身下实在酸胀得厉害,双腿微微发颤,连站都站不稳,只好作罢。
翌日一早,云葵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起身去了趟园子,摘了些新鲜的桃花,打算给他做道桃花酥赔罪。
研磨着石臼里被碾压成泥的花瓣,云葵越瞧越觉得像昨夜的自己,也是这么被人用捣药杵来来回回地碾磨,险些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结果那人还是冷着脸走了。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