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哼哼两声,又别别扭扭道:“其实……也可以。”
但萧临当没听见,只让她换行重写。
这么反反复复,崔兰因已经写了十来个“我”字,一颗心七上八下,身体更是似到未到。
总是被吊得高高的,忽然就回到了平地。
她的身体已经酸到只要碰一下都会发起抖,但是却还远远没有到达那个层度。
非常热、非常痒、非常空虚。
崔兰因都想自己努力,偏偏萧临总能及时察觉到她的想法,用力按住她摆动的腰,提前往后避开,让她咬了个空,只能呜呜咽咽地往外掉“眼泪”。
萧临用底衣擦她的“眼泪”。
布料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腿侧,崔兰因像条垂死的鱼在砧板一弹一弹,好不可怜。
她喉咙呜咽喊着夫君,意思显而易见,她不要这一下有一下没的,她想要实实在在的。
但萧临对她表达的需求再次忽视了去。
崔兰因从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以前萧临只要褪了衣就会像鬼一样缠着她。
若她稍稍主动一点,萧临更会十倍百倍得返回来,让她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打湿,没有喘息的机会。
哪知今日,他清心寡欲到甚至可以三过家门而不入,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就连她自己要在桌上磨蹭下都会被按住,这是带着她一起修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