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身体虚弱地趴在傅良俊宽厚的肩膀上,他纤细的手臂无力地环抱着男人坚实脖颈,脸庞紧贴在那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衣领上。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檀木、烟草的独特气味,这种气息对少年来说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在哪里闻过。
束顺航的眼皮越来越重,就像是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懒洋洋的小猫,渐渐地,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梦一般的昏迷之中。
在那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还能听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周围的喧嚣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而平静的世界。
傅良俊感受到了肩上少年的重量逐渐加重,他知道少年已经安心地睡去。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少年能更加舒适地倚靠,这可真像一只宠坏的小猫儿。
平智渊脸色阴冷:“你几个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他求过我。”傅良俊想起在车内这小东西哭着抱紧他求他的画面,当时少年哭的像个被抛弃小可怜猫咪。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善心大发。”平智渊周身环绕着沉重的戾气,眼神极其锋利,寒意迫人,举止间透露出难以忽视的冷漠与压迫感,望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年,他撒气的将皮带扔在地上离开了。
……
束顺航缓缓睁开双眼,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陆离地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的触感。窗外传来的鸟鸣,他正安全地躺在自己房间中,大脑停滞几秒。
束顺航想起昨天晚上拿着皮带的男人想要凌辱抽打他,是另一个男人拯救了自己。
少年倚坐在柔软的床上,身体放松,眼神空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门外传来响声他才反应过来起身洗漱走出门。
刚走出门就撞见丈夫,男人眉眼清冷。
“查到那三个男人是谁了吗?”束顺航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男人蹙眉不悦,难道他除了问这个就没别的跟他说?
“没有。”平正青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