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迈出别墅,阳光勉强穿透稀疏的云层,斑斑点点地落在他瘦削的肩头,却似乎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不稳固的地面上,一离开男人的视线,背影瞬间失去了刚才勉强维持的镇定,他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颤抖。
傅良俊就是医生。
他问了两次,傅良俊也否认了两次。
束顺航观察傅良俊很长时间,男人身上总会弥漫着不同的药味,虽然气味很淡很淡,可是他闻出来了,恐惧在内心蔓延。
晚上。
今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他听说是丈夫的生日,真可笑,他这个妻子没有准备礼物,束顺航站人群里看小孩抢蛋糕,丈夫的亲戚他一个也不认识,现在他只想回到楼上好好的睡一觉,上楼途中在楼梯口看见丈夫的弟弟,小叔子拦住了他的去路:“你吃蛋糕了?今天你老公生日。”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年的异常。束顺航的脸颊不再是平日里稚嫩的红润,而是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绯红,宛如夕阳下天边的火烧云,那抹红色蔓延到了双颊。
平智渊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触碰少年的额头,一股不正常的高温透过掌心直抵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男人蹙眉:“你发烧了。”
束顺航双眼突然瞪大。
“骚逼又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