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情态,云朗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俊美儒雅的面孔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招手道:“这都站不稳了还站什么?过来。”
“啊……”被扶着摇摇晃晃来到云朗身边,被他拉坐到腿上,厉山川这才在淫穴涌出一大股热汁的刺激中猛的回过神来。可虽然是回神了,他却还是闹不清楚当下的状况,两眼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几乎与云天明一模一样,只是轮廓线条更显温润的脸,张嘴问道:“你……是谁?”
“云朗,云曜的叔叔。”十分满意厉山川那异于一般双儿,充斥着原始欲望的强壮肉体,云朗一手揽着肌理紧实的精壮腰身轻柔抚摸,一手格外温柔的拨弄散乱的黑发,含笑看着湿润迷离的黑眸,柔声作答。说罢,他又抬手用拇指轻轻抚了抚湿漉漉的唇角,用更加柔软的语调笑问:“听过我的名字吗?”
被云朗亲昵的举动弄得有点晃神,厉山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听过……你是,苍国的宰相……百官之首……”顿了顿,他又道:“你和你父亲……还有云曜,长得好像……”
的确,云家祖孙三人几乎是共用一张脸,区别只在神态与气质云天明气度雍容,容色冷淡,周身散发着上位者冷冷的威仪,叫人不敢直视;云曜则是神采飞扬、英气勃勃,举手投足间都是少年将领才有的桀骜不驯。而云朗,许是身为文官的缘故,他有着文人温润儒雅的书卷气,一双桃花眼哪怕只是笑意微含,便已叫人感到十分亲切。
正因如此,厉山川忽略了那双狭长的深紫色凤眼中偶尔闪过的火热,反倒觉得自己这赤身裸体的模样分外失礼,自惭形秽间不自觉的含胸低头,局促的夹紧了双腿。
可云朗却像是看不到他那忐忑不安的表情一般,仍旧摸着他紧绷的后背,温和的跟他闲聊。耐心等到厉山川能够正常的对话了,他方将人往怀中一搂,伸手抚上不自觉微微敞开的健美大腿,含笑柔声问道:“刚跟父王行完房事,穴儿疼不疼?”
“嗯啊……”只是被温热光滑的手指摸到了大腿,火热肿胀的逼口便骤然一紧,热汁漫溢,厉山川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在强烈的羞耻窘迫中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痛……”
“撒谎……”如同最温柔体贴的情人一般轻啄了一口红润饱满的嘴唇,再将含笑的薄唇凑到厉山川耳边,云朗轻轻笑着,宛若呢喃般的道:“便是被调教得最好、最浪骚的双儿,也很难承受父王的胯下巨物,何况你还在云舒苑同他行房行了一个多时辰,穴儿必定肿了。来,腿张开,让我摸一摸。”
第一次被人亲嘴,哪怕只是轻如鸿毛的一触即止,也足以让厉山川瞬间沦陷在云朗刻意的柔情之中,身心俱软,歪倒在他身上,乖乖敞开了双腿。
“果然,穴儿都肿成这样了……”手一伸进腿心便摸了满手的淫水,云朗轻笑一声,也不着急,稍微碰了碰那肿胀外翻的穴口便移开了指尖,转而捏住两片软烂大敞的肥厚肉唇揉搓起来。另一根手指嵌在滑腻腻的肉缝当中,时而摩挲嫩滑的淫肉,时而轻点依然胀鼓鼓翘着的肉珠,他侧脸看着头靠在肩膀上张嘴直喘气的厉山川,低笑道:“好湿啊,父王一定射了很多进去吧?嗯?”
后半段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厉山川哪里知道云天明射进去了多少,只记得这一路走过来,火辣辣的肉洞就没有停过的流水。而现下被云朗这么捏着阴唇反复的揉捻,又摸逼肉又碰阴蒂的,逼水就像是无穷无尽似的不停从逼口涌出来,让他窘得不行,急喘着颤巍巍叫道:“不要,不要再摸了……骚水流得停不下来了……”
听他这么一叫,云朗果然很配合的不再触碰那又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只将手轻轻搭在不自觉夹磨的腿根处柔柔的抚摸,微扬的薄唇继续轻言软语:“好,不摸了。骚水太多也没关系,我让人帮你舔,舔干净。嗯?”说着,他朝书案下瞥了一眼,含笑道:“来,芙蓉,你把王爷射进去的东西都舔干净。记得轻些,别把人家弄痛了。要是他说不舒服,我可是不依的。”
“相爷……”云上宫里以花为名的双儿都是主子们身前的红人,早已被娇养得心高气傲,芙蓉显然不肯给初来乍到,连名分都还没得的厉山川舔逼,微蹙着细长的柳眉娇嗔叫道。直到看见微眯的紫眸射来一抹让他通体发寒的冷光,他才意识到云朗根本不会纵容他,不情不愿的从书案下爬出来,带着满心的不忿与委屈把娇美的面孔埋进腥臊味弥漫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