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厉将军……”
“让他睡吧,睡醒了再说。”
一听就知道云朗压根不打算追究这事,自己也就没有了被牵连的风险,赢奕长出一口气,伸手打算把下身还紧密结合着的两人分开。可当他将那根似乎完全没有发泄过,依然涨紫的阳根从流淌着鲜血的女穴中抽出来时,脸色陡然难看至极,几乎带着哭腔颤巍巍喊道:“相,相爷!”
“又怎么了?”刚走没几步又被叫住,亲爹那边还等着,云朗略微有些不耐烦的回头,只见素来沉稳的总管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由得微微扬眉,“人被他弄死了?”
“不,不是……”死一个双儿对赢奕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让他方寸大乱,冷汗瞬间湿透后背的,是看到本该露在外面的璀璨宝珠已被全部怼进了精孔,本该昂扬高耸的阳根也垂头丧气的耷拉了下来,显然是伤着了。
云朗也看到了,当即眉心一拧,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太医请来?”
“是!是!卑职这就去!”
等到赢奕拽着专门在云上宫供职的御医一路小跑奔回来时,云朗已将厉山川抱回了房间,放到床榻上,微微阴沉着脸坐在旁边。见到御医,他立刻摆手道:“不必行礼了,先来瞧瞧他。”
那御医也算是云上宫的老人了,闻言赶忙快步上前,按照云朗的指示轻轻托起虽然依旧鼓胀,却失了该有的硬度,再也挺立不起来的涨紫阳根细瞧起来。看了一阵,他戴上羊肠手套,小心翼翼的剥开被撑出了血丝的精孔,拿钳子夹住深深嵌在充血肿胀的滑腻嫩肉中的宝珠,慢慢的往外抽。
不知是当真被憋得太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当一指多粗的白玉尿道棒抽离精孔的瞬间,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便争先恐后的往外冒。也许是精囊不再一味的胀痛,舒爽了不少,即便厉山川还在昏迷当中,依然微微舒展了英挺的眉眼,发出沙哑的呻吟:“啊……”
可相比他逐渐轻松的表情,御医的脸色却越发凝重了,更加仔细的将托在掌心的绵软阳根一点点揉捏了好几遍,才像终于放弃了一般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对云朗拱手道:“相爷恕罪,他这一根,恐怕没得救了。”
深知对方的医术放到皇宫里也是顶尖的,听他如此说,云朗眉弓一挑,“这般严重?可是憋得太久的缘故?”
“看他如今的情形,应当并非憋胀所致,而是这东西插得太深导致的。”
也就是说,厉山川是自己把自己给玩坏了御医的回答让云朗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又问:“除了再也硬不起来之外,其他还算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