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正在里面为他施针安胎,他还在昏睡。”大概是知道云天明想听什么,赢奕先捡了好听的说,随后又叩头不跌,道:“王爷!今日奴才照常外出采买,哪知铃兰他们竟生出这般坏心思……是奴才失察!请王爷降罪!奴才愿领一切责罚!”
“安胎?”果然,听到赢奕如此说,云天明脚步微顿,“当真有了?”
不等赢奕回答,云朗也在一旁追问:“怀了多久了?”
向来就与云朗不大对付,云曜嗤笑一声,“二叔这是糊涂了吗?与其问他,不如直接进去问御医!”
一时进到房间,见厉山川浑身赤裸昏睡在榻上,乳头红肿高翘,翻成喇叭花似的乳孔还在不住的冒着奶水,软绵绵的阳根也是肿成了深紫色,合不拢的精孔不停流淌出稀薄的浊液,身下的被褥晕着大滩水迹,云天明微微皱了下眉,问赶忙跪下行礼的御医:“他这胎多久了?”
“回王爷,最多三十日,微臣已经施过针了,加上他本身体质强健,胎像还算稳定。”一面回禀一面小心翼翼观察云天明的表情,见他眉心微动,御医猜到他是想保这一胎的,忙又道:“微臣等下回去再开几副固胎的方子,以确保孕期照样能够侍寝。”
按照御医所说的时间一算,便已算出厉山川肚子里的种是他爷爷的,云曜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但想到他二叔期望彻底落空,又觉得很爽。眯眼往榻上那具丰满淫荡的肉体扫了几眼,他问:“怎么还不醒?被弄坏了?”
转身对云曜一拱手,御医答道:“回世子,他被灌下的烈性春药尚未发散,若醒来必定发性,故而微臣施针让他先睡着。”说着又悄悄看了看依然面无表情的云天明,他吞了吞唾沫,接着道:“微臣看过那药了,是外头找来的极厉害的东西,无药可解,只能靠多次行房方可散掉药性……”
“那以他如今的情形,可以行房吗?会不会伤到孩子?”虽说没能让厉山川率先怀上自己的种,但看着他那被木马凌虐得惨兮兮的奶子和阳根,云朗早已兴奋得胯下胀痛,恨不得立刻就将如今已揣着他血亲兄弟的尤物肏上一顿。于是,在得到御医肯定的答复后,他赶忙对着亲爹拱手一揖,含笑道:“父王,川儿被灌了药,又有了身孕,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满足,不如就去儿子那边吧。您说呢?”
双儿孕期最为浪骚,哪怕日日行房依然饥渴,更何况厉山川还是比普通的双儿淫荡数倍的主,云天明自然知道他一旦醒来,便会停不下来的求肏。因此,对于儿子的提议,他虽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回应,却在转身离开时淡淡说道:“曜儿,你送川儿去你二叔那边。”
一听便知祖父的用意,云曜顿觉一阵说不出的兴奋涌上心头,毕竟他们祖孙三人同肏一人,之前从未有过。一面答应,一面不无得意看了眼明显有点意外的云朗,他上前将厉山川拽起来扛在肩头,冲云朗笑道:“带路吧,二叔。也让侄儿见识见识你那霁月阁的暖春轩是什么样子。”
云朗的确意外亲爹的决定,但他向来喜欢刺激,自然不会介意侄子也加入其中。不光不介意,还一想到他们三代人今日要在一张床上与宠爱的尤物翻云覆雨,他就兴奋得额角突突乱跳,迫不及待,遂轻喘笑应道:“曜儿既然这般有兴致,那还等什么?”
一路将厉山川扛到云朗的居处,进到他日常寻欢的暖春轩,云曜先把人往屋子正中的偌大圆床上一放,随即眯眼打量起层层叠叠轻纱幔帐后那一面面严丝合缝镶嵌在墙壁上,一直延伸到头顶的镜子,懒懒哼笑道:“二叔果然会玩啊,连传说中那位女皇的镜室都搬到自己屋里了。”
并不理会侄子话里的嘲弄之意,云朗径直上前按下一颗用作照明的硕大明珠,待幔帐升起后方才温和笑应道:“曜儿若是喜欢,二叔送你一间又有何妨?就当是你把川儿带回来的谢礼好了。”说完,他又回头对畏畏缩缩跟进来的御医道:“你过来施针吧,川儿该醒了。另外,还要做什么赶紧做,别让父王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