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年双性人遭性侵致死的案子前后加起来近二十余起，都直指浮云会所，我不能坐视这个毒瘤再继续逍遥法外，必须给苍岚市民一个交代。因此，我还是希望云总长能同意我派卧底潜入浮云调查取证。”
似乎很欣赏笔直站在办公桌前的厉大科长那一脸凛然的正气，云曜笑了笑，点起烟来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厉科长别忘了，在浮云提供性服务的都是双性人，就算我同意你的计划，现在手上也没有合适的人选给到你。”
“没关系，我有。”
“哦？是谁？”
“我。”
这个回答显然在云曜的意料之外，不由得细细打量起身高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宽肩窄臀大长腿，胸肌饱满，怎么看都跟身型纤细、容貌娇美的双性人扯不上半点关系的英俊下属。半晌，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摇头道：“我不信。”
“云总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货真价实的双性人。”没想到自己为了查案都自曝双性身体的秘密了，上司居然还不相信，厉山川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又道：“如果您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去医院做体检。”
“呵，如果体检报告可信的话，那为什么署里年年体检，却没有检查出厉科长所说的，自己是双性人呢？”并不是不相信一向得力的下属说出的话，而是正因为相信了，云曜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稍微顿了顿，接着又道：“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把裤子脱了，腿张开给我看一眼，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这……”是真的没想到上司会让自己当面脱裤子，云曜的话一出，厉山川当场就愣在了原地。英俊的面孔逐渐涨红，虽然在天生的古铜色皮肤掩饰下不那么明显，但他却感觉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好半天才低声嚅嗫道：“这不合适，云总长。”
“怎么不合适？”看着那涨得绯红的面皮和局促不安的表情，云曜莫名感觉到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原本懒洋洋靠在真皮转椅中的身体微微前倾，单手托住略显阴柔的俊美面孔，微笑道：“你让我支持你卧底浮云的计划，我也得确认你是否真的能够胜任，对吧？”
话是没错，可厉山川觉得自己怎么都做不到在上司面前脱裤子这种事，并且想一想都感觉异常羞耻，用力抿紧厚实性感的嘴唇，垂头一声不吭。
但云曜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他考虑清楚，当即把脸一沉，冷冷道：“厉科长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那我很难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卧底的工作，我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另外，这件案子你们刑侦一科也不用继续查下去了，你回去把所有资料整理好，转给二科。”
整个刑侦一科苦苦调查了那么久的案子转给二科，厉山川当然不肯。但他知道云曜向来说一不二，情急之下也来不及多考虑，抬手就去解皮带。
“等等。”眼看厉大科长为了案子都肯脱裤子了，云曜也想看看他还能做到什么地步，脚尖一蹬地，坐着真皮转椅向后滑开一米左右，伸手拍了拍办公桌的边缘，“坐到我面前来，这样看得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