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尿水从滴滴答答的流淌变成一股股喷出时，厉山川再一次尝到了屁股喷水高潮的绝妙滋味，整个人都软了，半靠着赢奕被扶出了冲淋间。坐在马桶上看他拿浴巾替自己擦拭身体，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接客？”
抬头看看厉山川，赢奕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对我刚才的服务还满意吗？”
“……”以复杂的眼神回望依旧温润平和的墨绿眼瞳，厉山川沉默了一会儿，几乎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满意。”
仿佛很高兴得到厉山川这样的评价，赢奕俊美的眉眼柔和舒展开来，用优美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了抚他残存着激情红晕的脸，微笑道：“那你可以尝试着相信我，我会用最短的时间让你心愿达成的。”说完顿了顿，他用更加温柔的语气接着道：“今天你也累了，跟我去外面坐一会儿，然后就回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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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浮云回到公寓已是深夜，厉山川累得不行，一上床就直接昏睡过去，再睁眼已到了第二天中午。
昨晚的经历仿佛是一场梦，但身体的酸软和腿心残留的胀痛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他就这么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有些吃力的翻过身，他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连看也没看就按下了通话按钮，哑着嗓子道：“哪位？”
“是我，赢奕。午安，山川，起床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轻柔嗓音让厉山川一惊，随后才想起昨晚把手机号码和名字都告诉了赢奕，一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慢慢落回原处，并暗自庆幸当时还不算完全昏头，没把姓也一起说出来，还不算泄漏了秘密。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又拿了个枕头垫在过分酸软的腰后面，他低声应道：“我刚醒。”
“身上难受不？下面还痛不痛？”
刚才还不觉得，被赢奕这么一提醒，厉山川顿觉腿心湿哒哒的异常黏腻，好像睡着的时候阴道和肛门又流了不少水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沉默了片刻，道：“还好。”
“那就好。等下起来记得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把我昨晚给你的药膏涂上，里面最好多涂一点，不然你今天一天都会觉得不舒服。对了，乳头也别忘了涂，你昨晚在墙上磨得过头了，都有点破皮了，小心感染。”用格外关切的口吻叮嘱了一番，赢奕突然问道：“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
被赢奕关心的话语勾起了回忆，厉山川脸上阵阵发烫，也恍惚记起了对方昨晚给了他一包东西，好像就随手放在了客厅里，于是强忍着腰酸腿软的不适感下了床，边走边道：“我等下还要去上班。”
“这样啊……”仿佛能够猜到厉山川的一举一动，赢奕应过之后没再说话，等他走进客厅开始翻看带回来的东西时，才又柔声笑道：“我看你昨晚累得够呛，大约也没记住我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先看看那包东西，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