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厉山川的瞳孔陡然放大到极致,本能的想要从云曜身下挣脱出来。可他的屁股还牢牢钉着直挺挺的阴茎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反而带动粗硬的肉棒在肠道中左摇右晃,加剧了刺激。而虽然嘴里也被云曜两根手指插进去用力按着舌头发出声音来,但屁股里传来的叽咕水声却在耳朵里无限放大,如同洪钟一般响个不停。
在这来自肉体和精神的极度刺激下,他反常的猛烈高潮了,不光屁股和阴道滋滋喷水不绝,就连胯下射软的阴茎都在停不下来的漏尿,双眼不停的上翻,好像被彻底玩坏了似的。
“嘶”被狂乱蠕动的肠壁绞得龟头发麻发酸,精孔也被强大的吸力啜得张开,被倒灌进滚烫的肠液,尿道在强烈的酸热中猛烈抽搐,云曜也是喘个不住,将牙关咬了又咬才勉强克制住射精的冲动。
很清楚如果这时候就被人发现厉大科长正在挨肏,那对他的调教也算是彻底失败了,他暂时停止了抽插,两根手指继续往湿热的喉咙里捅,把人捅得大声干呕,压低嗓音在他耳边恶狠狠的粗喘道:“不想被发现就赶紧说话!说吃坏了肚子,吐完了就出去!”
“厉科长,您没事吧?要不要我找人送您去医院?”也听到了门后传来的呕吐声,那小姑娘忙又敲了敲门,十分担心的追问道。
“不,不用……”或许是高潮的冲击被痛苦的干呕给压下去了,又或许是慌乱过了头反而冷静下来了,总之厉山川在这一刻清醒了,哪怕身体还在筛糠般的颤抖,声音却变得镇定了不少,转头对着门外哑声道:“我可能是早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吐了就好了。你把会议纪要放在桌子上,出去吧……别把我的事告诉大家……”
“那,好吧……您要真不舒服,别强撑,赶紧去医院啊。”大概厉大科长平时给人都是沉稳的印象,就算他的声音一直在抖,那小姑娘也没多怀疑,更不可能想到他现在还光着屁股趴在盥洗台上无法自控的流着淫水漏着尿,乖巧答应完,放下东西出去了。
关门声传来,云曜再没了顾忌,当即又掐着抖得格外淫荡的紧实屁股开始了凶狠的肏干,一边肏一边揶揄道:“可以啊,厉科长。明明骚屁眼把我的鸡巴吸得那么狠,还能一本正经的跟下属撒谎,是不是很喜欢这种刺激啊?”
是不是喜欢这种差点被下属发现的刺激,厉山川不知道,可他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在刚才那种极度的羞耻紧张中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异样兴奋。而这样的兴奋也导致了他在云曜重新往屁股深处激烈的撞击时获得了比之前还要强烈数倍不止的火辣快感,不由自主的直着赤红的脖子,吐着舌头大声叫喊起来:“啊!啊!太快了!太深了!屁股,好胀!好辣啊!不行了!又要,喷了啊!!!”
“真骚!”看着那越摇越放荡的屁股和出汁更加汹涌的红肿屁眼,感受着阴茎传来的越发凶狠的夹绞,云曜发现了厉大科长不为人知的性癖,兴奋得大笑起来,托高一条激烈打颤,流满滑腻淫水的腿,朝着火热湿滑的肠道尽头那团好几次都把龟头吸住不放的滚烫淫肉发起了冲击,急喘笑问:“如何啊?厉科长?像骚母狗一样的撅着骚屁股被大鸡巴捅,爽不爽啊?”
那团淫肉正是穴心,每一次遭受硕大坚硬龟头的撞击,都会让厉山川感觉到强烈的酸软钝痛。可他属于双性人天生的旺盛淫欲已被刚才的刺激和云曜越来越凶悍的肏干彻底勾出来了,不仅身体自发将疼痛通通转化成了激爽的快感,也本能的渴望得到更多的满足。所以,他根本不觉得云曜的话是在羞辱,反而觉得这些话成了获得更多更强烈快感的助力,狂乱扭动着覆满汗水的精健腰身,胡乱大叫:“爽!爽死了啊!屁股要被插烂了!阴道喷了!喷了啊!!!”
甚至,就连云曜顶开穴心那条隐秘的肉缝,把龟头挤进后面更加紧窄敏感的肠道时,他也丝毫不觉疼痛,继续忘情的嘶吼,以此来宣泄那种要把他整个人的焚烧殆尽的火辣激爽。
“呃!操!厉山川!你他妈这哪里还是屁股!根本就是另一口骚逼!活该被肏烂!”被异常火热紧窄的肠道吸得龟头酸麻至极,尿道疯狂抽搐,云曜爽得头皮发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边粗喘笑骂,一边大开大合的从红肿的屁眼到痉挛的结肠凶狠的撞击,恨不得把不断紧缩上提的精囊也一并肏进那越来越淫荡的屁股里。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按捺不住将精液爆射在又湿又热又紧的结肠最深处时,厉山川早已迷失在层峦迭起的猛烈高潮中,如同一滩烂泥趴在盥洗台上,双眼失焦,嘴角流着口水,面露如痴如醉的恍惚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