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给你那个合作伙伴打电话,告诉她,这场活动的失败全是因为你……”
慕云瑶这副趾高气昂的神色,瞬间将她拉回了那段灰暗的过去。
言棘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涣散的思绪集中一点,但那些话还是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言棘,像你这种乡巴佬,就该烂在你们村那两亩三分地里
你是不是从来不洗澡的,要不然我怎么看你一眼,都觉得脏眼睛呢
或许是这段横跨多年的恩怨即将结束,她的情绪稍稍有些松懈,以至于最近的状态都不太好,烦躁、自厌、颓丧……甚至有轻微轻生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这是犯病了。
外面有脚步声。
是听到保姆的叫喊,冲进来的保镖。
言棘看了眼人头攒动的门口,攥住慕云瑶的头发将人甩去了沙发上。
“啊,”女人的头重重的磕在沙发扶手上,她一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一边冲着门口的保镖喊:“你们她妈的是死的吗?杵在那儿是要等着给我收尸呢?”